一种试探,也懒得想。
反正这个东西很晦气,河神娘娘的态度也很不好……让这东西去死就好了!
祭坛上,厉炅脚下的肉团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破败纸扎,裸露的竹编内里全是霉点,厚重的干瘪的纸层洇出血来,顺着祭坛的台阶流回娷锣河的血水中……
祭坛下,嫁衣的红盖头也吃掉了斗笠大鬼的所有生机,来自娷锣河的扭曲生机……
厉炅正对着的河神娘娘处一片沉默。
不过数秒。
“哈哈哈——”
河神娘娘处猛然爆发出一阵狂笑,随之它整个身躯开始缩小,庞大的漆黑肉乎乎触肢收回,最终整个儿化为一顶腐烂,还在呼吸的小轿,伏在血水上。
“向您问安——”
“事情不对劲!”
祭坛上,厉炅没有表示,远处的雎鸠却已经颤抖了起来,它掐住杨沉雎,身上眨来眨去的眼睛透出深切的恐惧。
漆黑的发丝把杨沉雎缠得更紧了。
“平安!这祭典不对劲!河神娘娘也不对劲!”
“平安!常刘山的大鬼少了!”
“我知道。亲爱的!”
杨沉雎艰难喘了口气,并不尝试挣开脖子上的手,也不尝试扯开身上缠着绞着的头发,反正也挣脱不了。
“雎鸠,你见过河神娘娘,而且之前来过这里,也见过常刘山的病痨鬼……”
“对!河神娘娘的态度不对劲!显露出来的力量也不对劲……它要干什么?它应该打不过那位祭主才对!”
雎鸠把手伸进嘴里咬断吃掉,咯吱咯吱的,碎骨和碎肉从牙齿缝隙间蹦出来,血水滚下,它语调急促。
“病痨鬼没参加祭典也不对劲,它们……它们要干什么?”
“为什么祭坛上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受祭对象!”
“两个?”窒息到快翻起白眼的杨沉雎哑着嗓子重复,他艰难的动了动,掏出个道具,远远瞅了瞅厉炅和供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