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炅身侧,为他倒酒。
“祭主——可有兴致——为额——指一门——亲?祭主——”
“可。”
厉炅略一思考,应下了。
他写东西的时候搞没了嫁衣一个夫婿,现在嫁衣换一个娶,他指一下也没什么。
“沙沙——”
纸人没有立即回来,厉炅则继续查看日记,他时不时多加一些文字,以确保自己没有记漏,记错的东西。
旁边嫁衣很有眼色地低垂着红盖头,缩小自身感知,生怕窥见了一星半点。
“咦?”厉炅检查完后又翻了翻前面的日记,终于发现了点不对。
“我不是要去那个病痨鬼村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