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帮我——”
“平——安——”
“嘻——咕嘟…嘟……嘻——你弄…死我……啊!”
杨沉雎因为窒息有些抽搐的脸上扬起一个笑,那脸上的恶意比起雎鸠毫不逊色。
“唔?”雎鸠凑近了看杨沉雎,感知到他身上活物的气息越来越弱,取而代之的是娷锣河扭曲的生机……
“哗——”
水流猛得上拔,杨沉雎填塞满血水的口鼻里,骤然鼓进空气!
女鬼疯癫的笑语穿进湿乎乎的鼓膜:
“噗嗤——平安——我开玩笑的!”
“记得帮我哦,不然就杀了你!哈哈!”
“平安——帮我!”
……
大红灯笼摇晃,红绸在阴风中飘摇,昏暗的环境下,乌木家具和纸人显得愈发瘆人。
等厉炅记完所有东西,再抬头时,堂屋外的宾客都快吃完了,但好似厉炅没发话,它们也就都不敢动,仍然直挺挺围坐着。
厉炅揉了揉额头,正想起身,却猛的一顿。
“我刚刚为什么不问它前几年发生了什么事?看那些大鬼的态度……我应当很出名才对……哪怕不认识我,我干的事情流传度也很广!”
“娷锣河四通八达,那里的大鬼信息再闭塞,也比歌死海的大鬼知道的更多!”
“我为什么会忽视这个?”
厉炅满目疑惑,他支了支脑袋,想不明白,只好把这个问题也写进日记里。
日记里已经密密麻麻批注了很多问题:
“同化似乎可以加注力量,也可以不加注……接触我的东西都会被侵蚀,或者同化,那如果我再加一点力量呢,会发生什么?”
“同化和侵蚀只能对活物?感觉不止……抽时间把那只手很多的女士抓回来问好了……”
“接触我的都会被同化,邻居是不是也被同化了,那同化到最后我应该叫他“我”还是继续叫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