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村那个,那个大宅,我叫它们扫出来,给您落脚……”
厉炅视线落在老头身上,似是在考虑。
老头又搓了搓手,搓出簌簌黄泥巴,它笑得有些讨好:“俺老头子脏,俺去,俺去叫俺娃儿来!那什么,欢迎宴,给您整得漂漂亮亮,风风光光的!”
“不必。”厉炅指指老头,道:“带路吧。”
“好嘞好嘞!”老头忙不迭把自己的拐杖捡回来,这一细看,拐杖居然是一条冻僵的半腐烂花蛇。
四周青翠,山上还有泉瀑流淌,蛇却是冻僵的状态,人也是半死不死,很是古怪。
“走,走这边!”
老头抓着蛇拐杖,踉跄着爬坡,兴奋地指路,它花白的头发贴在头皮上,往下渗粘腻的液体。
得到了厉炅授意,已经恢复原状的老虎轮廓紧紧跟着老头,寸步不离。
老虎与辇车的行进悄无声息,四周除去树叶草茎的刮擦声外全是老头磕磕绊绊的走动动静,以及高亢的指路声。
“这边!这边!”
“老伯,你……”
厉炅刚想问话,老头打断了他的话:“甭这叫俺,您叫俺刘老头就好!”
“嗯,刘老头,你认识我?”
厉炅语调平直,但确实疑惑。
这老头看起来挺像是认识他的,但要说真的认识,态度上又不像。
老头表现的奇怪,厉炅的直觉却也没给出什么明确的指示。
“俺咋能认识您呢!这不开玩笑嘛!您就拿老头消遣!”
言毕,刘老头神经兮兮地弓了腰,缓缓凑到厉炅的辇车旁,语调森然。
“您可是千百年前的人物啊……”
……
现实,一片幽深山林的帐篷旁。
“嗯,好,我知道了。”
容槐宴放下手机,呼出一口气。
旋即,她回身道:“各自检查装备!”
“是!”
一群被作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