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一声巨响,杨沉雎身后的门开了,房间里头像是灌满了墨汁,漆黑的化不开,还在蠕动,鼓出几只血红的眼睛,继续盯着他。
幽幽的,阴冷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语调从其中挤出来,那女声在周围四散奔逃,陈述着……
“平安——你找到其他大鬼了。”
若有若无的嚎哭萦绕在身边,杨沉雎耸了耸肩,也不怵它,欢快地轻声应了下来:
“是的呢,亲爱的!”
下一秒,挂在腰上的黑色令牌被人手模样的碎骨勾抓住了,杨沉雎一把将碎骨踩在脚下,摁住了那块令牌,他笑意深了几分。
“这可是我插手其他地方的游戏才搞到的,你一声不吭就想给我毁了不太好吧?”
碎骨头被一点点碾碎,咔咔作响……
房间内渗出令人发颤的阴冷,雎鸠并未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飘出来两个字。
“废物。”
“行吧行吧……”杨沉雎把单车开到街道另一边停好,拍拍手走回家门。
他瞅了瞅黑咕隆咚的房间,最后还是打个哈欠蹲了下来,打算聊聊。
杨沉雎的房子所在地比较偏,周围住户也少,如果没人刚好有事来找他,基本不会被发现,这是他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蹲在门口和雎鸠对话的原因。
当然,就算被发现了,难道那些邻居还能和精神病较真吗?
“看来你不太看得上这只大鬼,也对,我也觉得它没你厉害,你看看你还能抢救不?我试试?”
杨沉雎单手托腮,再次询问,“一定要黄酒?那地方我打听了一下,有点儿难办啊!
我搞不懂,你一只大鬼为什么不自己去呢?明明如果我遇到危险也是会叫你救命的,亲爱的!”
房间里没有动静,过了好半天,才有声响挤了出来,怨气很大,强调道:
“我——要——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