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看不上眼。

可这头一抬，它是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还踩在乐器上的厉炅对它笑了笑。

这家伙果然认识他……

气氛僵持下来，周围落针可闻。

“歌剧院老板”身上的络子忽然有点抖，然后是手抖，周围的红蜡烛一节节崩断……

它要逃跑！

厉炅直觉给出了这个答案。

下一秒，厉炅当场喝出了声！

“站住！”

好不容易又逮到一个认识自己的，不能就这么让它跑了！

“歌剧院老板”不敢动了，它仍然仰着脑袋，笑出了一脸苍老的褶皱，真不知道是怎么拿漂亮的歌剧演员的脸笑成这样的。

“老了，没有脑子，犯糊涂……您，您有什么命令吗？”

厉炅没有回答，而是又向它抛出一个问题：“看清楚了吗？我、是、谁？”

“歌剧院老板”愣住了，但没有选择回答，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忽然，它裂开嘴角，歪着头看了看厉炅，呻吟声再次穿透整座歌剧院！

“歌剧院老板”的身躯突然夸张地仰倒，从腹腔中传出了哀嚎声，尖叫声，还有不甚清晰的话语：

“您……不可说……哈哈哈不可说……”

“不——可——说——”

“哈哈哈哈哈哈——”

厉炅看着这东西发疯，也看着它最后对自己一拜到底，滞留下一句尖锐的话语。

“常刘山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