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没有理智可扣的“物品”木偶丢了一头烛泪。
没空管那些烛泪,林阙首先看向杨沉雎,但杨沉雎还是那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表情,难以判断他是否被扣了理智。
“怎么了吗?”杨沉雎还有心情笑。
林阙移开视线,他谨慎抬头,本意是想看厉炅走到哪了,眼前却不受控制地一阵恍惚,看到的似乎不再是歌剧院,而是一座高大的祠堂,在舞台的位置摆满了牌位。
漆黑的供桌宽阔,高高架起。
红烛幽幽,阴风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