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长缝,整个头只剩下一点粘连。
厉炅没有回答,抓起来歌剧院老板的头就离开座位往舞台上走。
“咦?”
厉炅诧异地发现地上已经铺了一层凹凸不平的,流淌的半凝固烛泪……
这些烛泪没有沾到他,但厉炅走出几步后也再无处下脚。
周围的红蜡烛烛光剧烈跃动着,向厉炅投下一片片张牙五爪的影子,昏暗的光透出一种焦黑的灼烧感。
“叮——”
厉炅下意识摸出铜质的镂空钱币抛了抛。
一部分蜡烛陡然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