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过了那些穿透性极强的模糊的惨白光芒。
歌剧院里越来越昏暗……
“咔吧咔吧。”
木偶挥舞自己的手臂,它指指那些蜡烛,然后一边跺脚一边掐住自己的脖子,做了一个表示死掉的动作。
“那些蜡烛……杀死歌剧院?”
木偶对厉炅点头,然后又拽拽他的裤腿,让他等一下。
手脚打滑的木偶钻到那些建筑碎块的缝隙中,在里面掏了半天,最后抓着一个小巧的一身白的纸人重新爬了出来。
那纸人一出,红蜡烛齐齐一暗,然后燃烧的更加猖狂,火焰张牙舞爪。
“这是……”厉炅从木偶手中拿过这个纸人。
“求您……救我……”
纸人穿着一身华丽的衣服,精致的络子一直垂到脚,顶着金发的头顶粘着一大块鲜红的还在流淌的烛泪,它脸上画出来的嘴巴似乎被撕裂过,正轻飘飘地开合着。
和刚刚的声音不一样,不是歌剧院。
是歌剧院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