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呆呆地转头看看对自己的动作毫无表示的厉炅,又看看杨沉雎,所有行为都停了下来,坐在厉炅手上显得很无措,又好像有点不被理解的不可置信。
厉炅没说话,只探究地盯着这个木偶。
良久,他才问了一句:
“常刘山?”
木偶像是受到惊吓一样弹了起来,它一边点头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什么,但没人能看懂,凭一己之力让周围所有的存在都一头雾水。
看不懂的厉炅抬眼看被木偶支使着来找他的杨沉雎。
但对上厉炅疑问视线的杨沉雎却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木偶在说什么:“它这样谁看得懂呢?来找你还是我猜出来的呢——”
好半天没有人理它,木偶折了折头,渐渐消停下来,又花费很长时间才确认周围真的没有人明白它的意思。
木偶泄了气,瘫坐下去。
没多久,沮丧的木偶眼弯向下,终于决定做最后的努力,它自暴自弃一样把两只手搭在脖子上一扭,然后整个木偶瘫在厉炅手上,又做了一个挥拳的动作。
“常刘山要杀你……你想报复常刘山?”厉炅眉头一皱,低声提出一个猜测。
死了一样的木偶立刻跳起来,拼命点头,又七手八脚的谴责起常刘山,但它的谴责别人看不懂。
“我问,你答。”
厉炅掐住木偶的头,防止它乱动。
木偶直愣愣地看着他。
“你来自常刘山?”
木偶费劲点头。
厉炅松开手指。
“现在和歌剧院敌对的东西来自常刘山?”
木偶点头。
“那个东西和我有关?针对我?”
木偶犹豫了一下,点头。
“那个东西想抓你回去?”
木偶点头,然后挥舞着手臂拍胸膛表示自己不怕,它很厉害。
“那个东西不知道你在哪里?”
木偶继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