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
边说着他边是过了前厅,沿着一条鹅卵石小径穿过一个拱门,前面显露出来一个很大的荷花塘,虽然是秋天了,可还有几株挺立的荷花。
在这里可以看到荷塘斜对面,有一个宽敞扩大的水榭,里面有一个穿着复古对襟袍的小老头,正在指点一个弟子,那弟子样貌英俊,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身上穿着的是武毅的练功服。
他沿着荷塘边的走廊绕了一圈,走入了一个花厅,往里走了一段就到了那水榭外面,说:“乔师兄,我来看你了。”
乔师兄没有理他,仍在专心致志的教导徒弟摆着一个桩架,成子通过来看了看,就在一边等着。
好一会儿,乔师兄让徒弟自己练,然后走向花厅,让随从去沏茶,自己则在主座上坐下,说:“坐吧,伱没事不会来我这,我也不和你客套,说吧,什么事?”
成子通同样没和他客气,在一旁客位坐下,说:“我学生现在在练刀,但是缺合适的刀招,想到师兄不是有一本家传刀谱么,所以就求到师兄你这来了。”
乔壶霖看了一眼,说:“这是你学生,又不是你徒弟,干嘛这么上心?而且要刀招,学院里也有,我这点过时的东西有什么值得惦记的?”
成子通说:“如果只是一般刀法,我都教了,麻烦不了师兄,不是最近倪老太太送了我这学生一把刀么?所以我想着非得师兄的刀谱才能用好。”
乔壶霖一扬浓密花白的眉毛,说:“违禁兵器?”
成子通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违禁兵器呢,现在有谁还在乎这个么?”
乔壶霖想了想,说:“刀谱可以给你……”他伸手示意成子通先等等,说:“不能随便给,”他伸出两根手指指向外面水榭,“我要你这学生给我徒弟打三年的下手。”
成子通顿时不乐意了,说:“师兄,这又不是过去了,怎么你还搞人身依附那一套?怎么?我学生就低你徒弟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