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以前的仵作的验尸结果都不可信不成!”
“我可没这么说,”徐静冷声道:“银针确实能验出一部分毒,但若不是特定的毒,银针验毒就毫无效果。
何况,就算是特定的毒,在某些情况下也是验不出来的。
萧侍郎。”
见吴仵作伸长脖子一副要与她争辩到底的模样,徐静懒得再与他浪费口舌,径直转向能做主的人,淡声道:“民女方才说了,民女请求自证清白,敢问萧侍郎,可愿意给民女这个机会?”
吴仵作显然是银针验毒这个法子的忠实支持者,徐静这般质疑这个法子踩到他痛脚了,立刻也转向萧逸道:“萧侍郎,这女人满口胡言!万万不可轻信她的话啊!”
徐静也不搭理吴仵作,连眼角余光都没有给他一个,只静静地看着萧逸。
萧逸不由得微微眯眸。
他向来观察入微,自然不会错漏此时那女人眼中的淡淡讥讽和冷厉。
似乎从某个时刻起,她整个人的气场就变了,如果说先前,她给人的感觉是游刃有余,甚至带着几分谈笑间灰飞烟灭的随性的,这会儿她浑身就都充满了攻击性,那双清凌凌的眸子中透着一股绝不会退后半步的倔强。
——就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
这个比喻刚刚跃出萧逸的脑海,就让他忍不住怔然片刻,眉头一下子皱起。
简直莫名其妙,公堂之上,他竟然还有闲心想这个。
何况,这个女人有了什么变化,与他何干?
他淡淡地看着徐静,拿起桌上的惊堂木,用力一拍,形状完美的薄唇低沉却坚定地吐出一个字,“可。”
吴仵作顿时难以置信地看着萧逸,激动道:“萧侍郎,你万万不可让这个女人胡闹啊!萧侍郎声名远播,是天下无数人敬仰的对象,怎可因为轻信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就毁了自己的英名!”
站在公堂外密切注意着一切的东篱也满脸震惊,又是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