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平日里茅房稍不干净都不愿意用的,怎么这会儿却跟没事人似的?
徐静瞥了她一眼,低低道:“但凡你见过夏天腐烂了好几个月的尸体,并亲自把他剖开验尸,你就会觉得这里的味道已经算清新可爱了。”
春阳正难受着呢,见娘子的嘴一张一合的,却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不由得问:“娘子,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
徐静弯腰把散落一地的干草堆到了一起,感觉那些干草还算干净,便坐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你们也过来坐罢。”
春香好不容易才咽下了已是涌到了喉咙口的事物,泪眼朦胧地看着徐静,“娘子,你怎么这么淡定?再这样下去,咱们就真的要被定罪了。
娘子千万不要自暴自弃,天上的夫人定然会保佑我们的!”
除了自暴自弃,春香找不到其他词可以解释娘子如今的淡定了。
徐静微愣,好笑道:“不冷静又能如何?难道大哭大闹就能解决问题?如果能解决问题,我现在就立刻扯开嗓子大叫,但事实是,这样做不过是白白浪费自己的情绪和体力……”
话音未落,一旁的牢房里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轻笑声——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