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明兰。”
盛紘用力闭了闭眼,哆嗦着吸了口气儿,“只有明兰吗?”
“母亲,墨兰如此乖巧善良、懂事听话、还品学兼优,除了被我宠得脾气爆了点儿,她还有哪儿不好的,为什么你们都要针对与她?”
“这倒也是。仔细说来,我从未听到有关明兰和小公爷的风言风语,想来墨兰的嘴巴还是挺严实的,没有往外瞎说,坏了家里的名声。”王若弗喃喃道:“还真挺叫人意外的。”
说罢,看盛紘和老太太都没理她,立马又缩了回去。
明兰颓丧着头,不声不气。
见状,老太太只能无奈道:“是,以往是我对墨兰存有偏见了,现在看来,她的嘴巴属实难得。”
盛紘再次被老太太噎住,只能憋着一口气儿道:“说说小公爷和梁六郎,还有那个贺弘文吧。”
老太太道:“没什么好说的,谁家好姑娘出阁前不相看几个好儿郎?没被几个好男儿倾慕过?”
“不过,齐小公爷和梁六郎的事儿过去了,贺弘文那还在相看着,不急。”
对于老太太的避重就轻,故作而言他,盛紘别无办法,也不想去强硬的逼迫老太太,左右,现在一切事情都在可控范围内,老太太爱咋地咋地吧。
“母亲,明兰的所作所为要是传扬出去,我们盛家岂不让人笑话,明兰还有什么前程可言?好自为之吧。”
闻言,老太太和明兰都没有吱声,只微微点了点头,盛紘乘胜追击道:“今日的闹剧全由明兰而起,那便打二十手板,关入祠堂,罚跪思过一个月。”
老太太没有吱声,心中明白盛紘这已经是小惩大诫,手下留情了,再争辩,恐要引火烧身,不能善了。
明兰见老太太没说话,忙拜道:“是,女儿谨听父亲教导。”
“嗯。”
一事儿事了,盛紘看向王若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