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跟你一样不想去,所以就没去。你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吗?”
“怎么样?”
朱思静和刘阿勇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骆冬芹冷笑道:“还能怎么样,那几个孩子的家长跑过来揍了我们四个一顿,让我们两天没下得了床。老曲实在受不了这鬼日子,不知道从哪儿弄了药,把自己的身体给吃坏了,这才办了病退回城。”
朱思静万万想不到不去帮忙的后果这样沉重,感觉一颗心瞬间凉透了。
“那队里的干部不管吗?”
骆冬芹:“管什么管?人家才是一伙儿的,怎么可能向着我们外人。”
刘阿勇慌张道:“那,那我现在就去喊人。”
三步做两步,刘阿勇忙进屋把与自己同屋的谭方正和叶信给喊起来,贾赦也被毕丹峰喊醒了。
等一行九人一个不落的赶到着火处时,火已经灭的差不多了,贾赦等人稍稍意思意思,事情就完结了,剩下的只需要站在一旁看着就行。
一名社员站在支书申大山跟前,汇报道:“老叔,铨叔栓婶还有狗蛋狗剩他们,他们被烧得就剩骨架了。”
申大山看着脚边的长坑,满地的瓷片,暗骂活该,心中满是愤愤不平。
栓子这狗杂种家里明明埋着宝贝,却一件都舍不得拿出来送给他,还整天跑他家里去哭穷,说没钱给小子娶媳妇,让他同其他人说和说和,让出一个知青来给他家。
结果,就这儿?
现在好了吧,财没了,人也没了。蠢货。
“行了,你去找老木头打一栋棺材,把他们四个全装进去,明儿中午去山上挖个坑埋了就成。”
社员惊愕道:“老叔,就这样?不用哭棺烧纸什么的吗?”
申大山不耐烦道:“顺便,你去问铨子他爹娘兄弟,他们乐意怎么搞就怎么搞。”
“哦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