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郝总督感慨道:“不愧是一门两公,父子双公的荣国府,善公果真是教导有方,后继有人啊。”
郝建华赞同道:“确实。不仅是荣国府,宁国府的敬大爷也不遑多让,不及弱冠便举人功名在身,听闻明年就要参加会试,金榜题名在望。”
话落,大厅内安静了下来,许久,郝总督沉吟道:“老幺是该收收心了,咱们家可不兴宠妾灭妻。你是他大哥,平日里多给我好好盯着他些,切莫叫他再胡闹。”
顿了顿,郝总督又道:“你也同你媳妇儿叮嘱一二,让她多照顾着些老幺媳妇儿。”
“那贾恩候是个有能为的,前程小不了,又那般看重老幺媳妇儿,不远千里过来看她。诶,以前便罢了,往后再不好亏了她去。”
郝建华恭敬应道:“是,儿子知道了。”
这头郝家父子躲屋里嘀嘀咕咕,那头贾赦已然在郝忠群的引领下来到后院,拜见郝总督之妻,贾颖婆母陈夫人。
贾赦的身份地位摆在这儿,过程自是极为顺利,无一人胆敢为难。
内院重地加之贾赦又是初来乍到,简单寒暄一会儿后,贾赦便跟着郝群忠出了内院,在郝家安排的客院里歇了下来。
傍晚洗尘宴上,贾赦敏锐的发现陈夫人,和被喊来作陪的男丁们待他的态度又更好上了几分。
尤其是作陪的郝家男人们,虽说不上是前倨后恭,但这会儿的态度确实是更恭敬友善些。
对于他们态度的变化,贾赦毫不意外,瞬间了然。
这样的事儿,几个穿越之旅下来,贾赦早已见怪不怪了。
由于郝总督到底是长辈,倒也没在宴席上坐太久,快速吃过饭后很快便离去了,跟随其后的是同郝总督同一辈的长辈。
长辈们都离开后,宴上的气氛这才彻底热闹起来,贾赦被灌了许多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