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献了一半话头的当初知青院的知青们。
“我前头回来的时候看见老树根他们又往知青院跑,怎么,又有知青要起新屋啦?”伊春芝问费良娟。
“可不是,广生就放了五六间屋出来给知青住,今年连着下来三批新知青,我估摸着怎么着也有个二十来人。这无亲无故的,挤一块儿能不闹矛盾吗?”
“那他们也是真有钱,一间屋约莫要三十来块钱呢。”
“这有啥,我听大海说,现在要起新屋的三个知青那都是顶顶有钱的人,他去接他们的时候,他们手里都带着要一两百才能到手的手表,脚下穿着皮鞋,身上穿得也老有精神了。”
伊春芝好奇道:“柿子不是说这两年下乡的大抵都是在家里不受宠,被父母和兄弟姐妹推着来下乡的吗?按娘这么说,我看着咋不像啊。”
伊春芝干的都是地里的体力活,能摸鱼的时候少,且活计也累人,叫人压根没啥心思开口说话;费良娟这等级的老太太的活计就稍微轻松点,一大帮老头老头坐一块儿干活儿,这嘴上压根就停不了。
费良娟朝伊春芝眨了眨眼,“听说,那两个男同志是跟着付知青下乡来的。”
“对象?”
“不是,我看人女同志好像没这想法。”
说罢,费良娟转头看向听得津津有味的贾赦,警告道:“第二大队姓粮的那个会计你知道不,他大儿子在部队当兵,每月都有补贴寄回来;老二在公社做会计,也是每月有工资拿回家,他们家基本是那边最富裕的人家了。”
“梁会计不是有个读高一的孙女儿大红吗?前头放假在家,自个儿去河边洗衣服,结果给一个男知青给推河里,接着又给救了起来,等大伙儿听到救命声赶过去的时候,那俩搂在一块儿了,那个好闺女的名声也没了,说是年底杀了猪就要给他们摆酒。”
“咱们大队的知青也挺多的,一个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