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曦不放心他，换了一身衣裳，坚持跟着他出门，“我跟你一起去。”

“你跟着我做什么？早上打了霜，上山容易滑跤。”

向曦自然是想趁机了解这时候的环境，小说里都说能在山上轻易挖到人参，她早就眼馋这种不劳而获的境遇了。

“我会看着脚下的。”向曦嘴上说着，还真没给他添麻烦。

高盛看了几次，见她没出纰漏，责备拒绝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走出家门。

也许是冬日。

外面没什么村民。

只遇见一个头上绑着灰布妇人，端着木盆，里面装着脏衣服，往河边走。

妇人看见向曦，主动笑着打招呼：“是高盛媳妇儿吧？许久不见你来河边洗衣裳了，怎么，今日这么早，是要去哪里？”

“原来是周婶子啊，我跟相公去山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山珍，周叔明日杀猪卖不？我想买一根肥肠。”刚收获十文钱，向曦准备先改善伙食。

诶，一不小心就过上了有固定零花的生活了。

向曦有些嘚瑟。

周婶子乐了，出个门还能来点生意，谁不开心啊，“行，给你留着。”

向曦上高盛的脚步，先到了柴山，看着光秃秃的山坡，她有些沉默，嘟囔道：“这就是炮灰的待遇吗？别说捡人参灵芝了，就是连个蘑菇木耳都没有。”

高盛在旁边听见了，有些不明白她说的有些词语，也没深究，好心解释，“这会儿深冬，没有蘑菇，何况这里是前山，平时村里人捡柴，找猪草，野菜，都在这边，就算有蘑菇木耳也被捡走了。”

“相公，你真好，还给我解释。”向曦忍不住看着调戏他。

高盛脚下步子一抖，险些踩在枯草上滑下来，他顿了顿，撇了她一眼，闷不吭声地往山上走。

向曦在后面偷笑。

高盛全是无奈。

两人越过后山往深山去，深山树木更多，更是草木葱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