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处于戒备但又不服的状态。
“小时候表哥对我很好,我们家里穷,我妈呢早早的就跑了,我爸呢一直认为我是个野种,他只顾着出海捕鱼,所以我经常去表哥家吃饭。”
“表哥呢他们家条件好,顿顿有肉,然后他们就喊我狗杂种,喊一句给我一片肉,喊一句给我一片肉。”
“狗杂种!”
“狗杂种!!”
“狗杂种!!!”
……
这台词林星笑着讲的,但脸上的笑容却看起来有点瘆人。
而且这大段台词他不但不能卡壳,还得阴阳顿挫,还得展示周博的疯狂。
表哥真的对他好吗?
对他好会喊他狗杂种??
“狗杂种,到!”
林星说到这里‘举手’做了一个‘到’的姿势。
“那个时候就是这样,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旧要感谢我表哥,没有他们一家我当初可能就饿死了,也正因为如此我开了这个酒楼,让我表哥当厨师长,我周博有恩必报!”
林星指着那位厨师道:“当然了,现在我表哥喊不了我‘狗杂种’了,因为…”
这里林星刻意的停顿了一下,他紧接着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我把他舌头给割了。”
吴总突然脸色一变,手上的筷子也停顿了下来。
“是不相信是吗?来,表哥,张嘴让吴总看看是不是割了??”
……
监视器里,林星的表演有那么一丝疯狂,可这点疯狂却是恰如其份。
任易同样有些意外。
昨天晚上林星向任易请教今天这一幕的表演方式的时候,任易认为周博既然摆的是鸿门宴,那么自然就要威胁为主。
毕竟这只是第一道威胁,这个时候适合掌一下节奏。
所以任易认为可以疯狂一些,毕竟这算是周博的童年阴影,他是极度恨自己表哥的,可林星表演的却是要比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