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脸庞上一一扫过。

忍不住冲他们笑了一下。

进入飞梭的那一刻，路远心里随意地想——

他这个华丽退场的背影，估计要被某些人牢牢刻在心里一辈子吧。

“他选择提前结束考核了。”

偌大的飞梭内舱，苏朝晖和宋丛两人已经是从激荡的情绪中平复下来。

此时他们的飞梭已经掉头返航。

谁也没想到，这一次突发的紧急事件，平息得会这么快。

“评价结算出来了吗？”

宋丛坐在椅子上，两只手一会儿搭在椅子扶手，一会儿又平放在膝盖上。

来回几次，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正在结算.”

苏朝晖回了一句，没抬头，眼睛一直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瞳膜内的信息流上。

过了一会儿，他整个人微微一震。

从宋丛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苏朝晖的瞳孔在一秒钟内被震惊的情绪冲击得扩大收缩好几次。

足足过了有半分钟左右的时间。

苏朝晖才从这种情绪中挣脱出来。

然后转头，缓缓对宋丛说出几个字。

“嘎吱——”

高强度合金钢打造的座椅扶手在苏朝晖说出那几个字的瞬间，被宋丛硬生生捏成一团麻花状。

宋丛深深呼吸，努力克制内心的情绪波动。

沉默了整整有三分钟的时间，他才终于开口。

“老苏。

这个人.我不敢要。

也要不起。”

“嗯。”

苏朝晖点点头，眼神复杂地开口道：“你敢要我也不敢给你。

而且，评价出来后，路远已经被人选定了.”

“谁？！”

宋丛眼神一动，下意识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