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下还看不开,以后必然有苦头吃!”
“你们还是要离他远一些才是,免得被波及了!”
“赵兄说的是!”
一人犹豫了一下,道:“你们说,此人如此热衷于练武,是否是想借武人院那边摆脱这种局面?”
“呵呵,你觉得有这个可能么?洪元院主虽说地位超然,有这个能力将他拉出泥潭,但你也知道,院主他已经多年未曾出手,况且,以他定下的规矩,只有成为他的门生,才能受到庇护,至于陆长生此人,换做山主那边还差不多,洪元院主看的是练武天赋,想要成为他的门生,起码也要如徐竹清小姐那般吧!”
······
陆长生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院内的廊道四周挂满了灯笼。
为了增添喜庆气氛,李南瓜还特意花了自己的私房钱,买了几盏鲛人灯。
“这鲛人灯听说是南阳府那边的特产呢,说是一种长在水下的鱼熬炼出来的灯油,一小瓶能烧四五天!”李南瓜跟在陆母身边说道。
陆黑土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李南瓜。
来黑山府后,生活变得好了许多,陆黑土也没那么黑了,一张俏脸长得异常可人。
听说,这段时间,还有不少的富户人家公子在追求她。
“黑土可有瞧上了哪家公子?”
见陆黑土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李南瓜就忍不住想打趣。
到了黑山府,陆长生就给大家改了名,不过,在外人面前,用的新名字,在家里,便是用以前的名字,叫着也舒服一些。
“对啊,我家的黑土今年也快15了,可以嫁人了!”陆母笑道,看着女儿脸上再也没了愁容,心中无限感慨,对于二儿子陆长生,也是发自内心的自豪。
陆黑土没想到焦点会落在自己身上,顿时不满地道:“不行不行,那些公子一个个看着人模狗样的,实际上,连我二哥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我怎么能嫁给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