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到我府上来!”陈夫子脸上重新堆砌笑容。
不愧是能混得开的童生啊!
陆长生心中感慨,要不是他眼力尖,真的难以发现陈夫子那一闪而逝的不悦。
成了童生,不意味着就能过得如他们这般好。
事实上,相当一部分的童生,在离开稷下学宫之后,只能靠着府衙下发的微薄例钱度日。
“长生有空就过去!”
陈夫子脸色再度僵了一下,笑着起身,“那我就在府上扫榻欢迎了!”
赵清也跟着说了几句好话,这才跟着陈夫子离开。
只是,她小跑着跟了过去,也没能追上陈夫子的脚步,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
回头看向光芒照耀下的陆长生身影,眼神有些复杂。
心中深深地一叹,却是有了些许后悔。
当初,要是真的在夫子面前说一下,给村里的人开个小课堂,又或者,后来赵虎带陆长生寻来的时候,接纳对方,多半会是另一个结局吧?
可惜,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只能以后想办法弥补了。
毕竟自己当时做法也是情有可原,在她想来,只要多用心一些,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还是很容易摆平的。
“这个年纪,也差不多可以订一门亲事了,等回去之后,看看,府上的哪个丫头机灵一点的,倒是可以给他拉一拉红线!”她心中想道。
她却不知,这两个问题,相对于赵杏花的问题来说,那才是难以解决的问题。
可惜,当初她来去匆匆,没能仔细了解赵杏花嫁人的对象,只是知道不是赵家人,不然的话,她或许便不会这般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