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写下这行字的同时,我正在焦急地期盼着这个申请可以得到批准。
“其次,诺伯是我见过最挑剔和凶恶的挪威脊背龙。老天!你平时都在给它喂什么、用什么陪它玩?它在箱子中醒来的第一瞬间就生气极了,同事们不得不轮番加固箱子,才可以保证它不会直接撞破板条箱飞出去。
“说到这个,这是也我见过第一条在这么小的时候就能熟练地飞行和喷火的挪威脊背龙。研究员根本没有预料到它已经能喷出成熟的火焰,差点被烧伤了……”安东尼顿了顿,抬头看了眼笑眯眯的海格,牙牙用湿漉漉的鼻子顶着他的胳膊,所以安东尼继续念道,“同时它把整片新龙隔离场都搅得一团糟。随信附上照片。我们本来想拍诺伯的,但是它砸尽兴后,就立刻飞走了。
“因此,我想我已经逐渐接近这封信的重点了——你是怎么把诺伯养得这么好的,海格?为了我们可敬的研究员的头顶,我恳请你给予我们一些经验和指点。
“它现在就凶恶得就像一头守卫龙蛋的母龙,拼命保护着那块黑布(安东尼觉得查理可能指的是自己那件被恶龙掠夺走的巫师袍)和小熊玩偶。我们已经无法想象它成熟发情后,保护区会有多么热闹了。
“它似乎适应得很好,但是不喜欢研究员的窥探。尽管我们对诺伯充满好奇,鉴于它刚刚来到保护区,我们倾向于不要过多激怒它,因此没有更深入地观察它的生活。
“对了,如果你又搞到了一枚龙蛋,请不要犹豫和我们联系。一头匈牙利树蜂刚刚失去了她的第四枚蛋,正在暴跳如雷。本月已经有七次森林火灾了——哦,不,八次。这封信就写到这里吧,我想我需要离开了。
“你忠诚的,查理
“又及,那个小熊玩偶现在只剩脑袋了。我们在它逃离的板条箱中找到了半边身体,但是另外半边确实已经不知所终了。诺伯似乎很喜欢把小熊玩偶的脑袋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