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听到另一个学生说:“那里有个车厢的座位更宽敞,而且人少一些。我们……”他似乎突然发现了安东尼,“我们可以坐过去吗,教授?”
“什么车厢?”安东尼好奇地问,然后被学生兴高采烈地领到了头等车厢中。
有几个学生已经在那些又宽又舒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面前的小桌子上摆着他们的零食或者游戏。几位乘客正在从报纸后面或者眼角处不失礼貌地打量他们,大概在犹豫是否应该提醒他们注意车窗玻璃上巨大的“1st”。
“不好意思。”安东尼和其他乘客道歉,然后小声和学生说,“和我出来,我们的车厢不是这里。”
“为什么,教授?”
“出来再说。”安东尼说,“另外,伱的鞋带散了。”
这是他们商定好的暗语,意思是“你的魔杖露出来了”。那个赫奇帕奇惊呼一声,把口袋中摇摇欲坠的魔杖向里面塞了塞,和安东尼一起走出了车厢。
一个人有些委屈地追问道:“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坐在那里?”
于是安东尼花了一些时间向他们解释一等座和二等座的区别。就在他描述票价并且把它们转换成魔法货币时,某个学生惊讶地说:“什么,车票需要买?”
安东尼停了下来,其他学生也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我以为车票是发的,”她解释道,“就像学校的特快列车一样。”
“泽尔玛·德福泰尔小姐,”安东尼说,“交通工具当堂测验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答的。”
“对不起,安东尼教授,”泽尔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那天塞德里克坐在我边上。”
安东尼摇了摇头:“我应该申请一批防作弊羽毛笔吗?”
……
除了共同的阴天之外,他们的目的地和伦敦有很大的不同。维多利亚式的建筑混杂在水泥和钢筋之中,方方正正的、现代化的房子正在骄傲地大声宣布这里是个工业化的地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