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越莓干点缀出红色的眼睛,而黑兔子的眼睛则是黑加仑。
邓布利多适时更换了自己的办公室口令,向教工休息室的柜子中填充了大量彩蛋巧克力。
“不用了,谢谢。”麦格教授说,喝了口茶,对着论文严厉地抿紧了嘴唇,好像那个学生正站在她对面。
安东尼拿了一个彩蛋敲开,眼疾手快地捏住兔子耳朵,防止它跳得太远,然后为难地看着面前这只黑巧克力。
“这也太像活的了。”他抱怨道,“他们一定要让它动个不停吗?”
他没有兴趣生吞兔子。
麦格教授从羊皮纸后面瞥了他一眼,用魔杖点了点,将复活节兔变回一块静止的巧克力。兔子维持着半蹬腿的姿态,仿佛中了统统石化。
变形术教授说:“变形术,亨利。”
安东尼想起什么:“说到这个,我一直学不会涉及活物的变形术。无论是将死物变成活物,还是将活物变成死物,都完全不行。”
“但其他没有问题?”麦格教授感兴趣地问,放下了手中的论文。
安东尼瞟了眼,这篇九英寸的论文上用斗大的字写着:“众所周知,变形术对巫师的魔法生活相当重要。我们认为,它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这不仅仅是因为它构成了生活的方方面面,也是因为它在各项生产都起到重要作用……”
他理解麦格教授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偶然提出的问题更值得关注了。
“应该没有。”他收回目光,魔杖敲了敲面前的圆桌,将它改成了一个棕色的小方桌,又调整了边上空椅子的尺寸。
麦格教授说:“很熟练。试试将这个桌子变成猪?”
安东尼开始为她表演“举着魔杖凝视桌子”,直到麦格教授摇头让他停下来。
“你在顾虑什么,亨利?”她问,“你完全不相信自己应该做到,或者说你完全不想真的将它变形。你表现得就像害怕犯错后果的一年级。”
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