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学生都看见潘西怒气冲冲地从二楼走廊走了出来。有的人声称她非常恶毒地嘲笑了奇洛教授的头巾,因此收获了一个禁闭,也有人说她是去向安东尼抗议,因为安东尼似乎又扣了斯莱特林的分。
“没有人把两个传言结合一下吗?”安东尼将黄油抹到面包片上,疑惑道,“类似于,因为帕金森嘲笑了奇洛教授的头巾,安东尼扣了斯莱特林的分,同时安排了一场禁闭?”
早餐时,斯普劳特教授兴致勃勃地和他聊起学生的猜测。有些人想知道为什么潘西独身去了二楼走廊、而没有挂在马尔福身边。
斯普劳特教授吃惊地重复道:“帕金森嘲笑了奇洛教授的头巾?”
“没有——大概没有吧,我不知道。”安东尼说,“我只是说这种传言可能比另外两个更接近真相。你们也知道,是我罚的禁闭,为什么都在猜奇洛教授?”
“因为你们俩都没有给学生关过禁闭。”弗利维教授说,站在椅子上叉了一个烤肠,“大概也有猜是你的,安东尼教授,但是你扣分已经出了名。”
斯普劳特教授说:“说什么的都有。还有说她是去看望哭泣的桃金娘的,但是桃金娘不领情,所以惹怒了她。”她宽容地笑道,“刚刚开学,还没有多少功课,所以对学生来说一点点事情都是新闻。”
“说起来,后天是不是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的魁地奇赛?”安东尼突然想到。
斯普劳特教授点点头:“对,你要来吗,亨利?”
安东尼说:“只要我有空闲一定会去。”
上次比赛之后,他练了很久漂浮咒的瞄准,也试验了将随便什么东西变成床垫的变形咒,顺便找到了一条非常古老的、允许他强行将哨子塞进霍琦夫人嘴里的魁地奇条例——他是利益无关的成年中立观众,在紧急情况下可以提醒裁判。虽然这意味着比赛后他会和裁判一起上魁地奇裁决庭,但……这个裁决庭已经被取缔了。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