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医生的眉头锁了起来。

看来姜霄的病一点都没有缓和啊，药物治疗和心理辅导必须全部安排上。

隔壁房间里的几位首长也干咳了两声，这货怎么戏里戏外还整出两幅面孔啊？

“行，那我再考你一个高智商的问题，春风又绿江南岸出自哪里？”

“呃...”

姜霄沉思了一下，随后不太确定的说道。

“应该是出自某部家庭伦理剧吧，对了，这个春风是谁，到底绿了多少次江南岸？”

医生：？？？

首长们：？？？

这测试纯粹是多余整了。

加大剂量！

只能说姜神还是那个姜神，不仅没有好转，似乎还病的更严重了呀！

“喂，我问你话呢？到底绿了多少次？”

医生的嘴角不少控制的抖了抖。

“我想...呃，我想春风应该每年都要绿一次江南岸吧...”

“嘶，那这江南岸的头上不是顶着一大片青青草原？”

医生搓了搓脸，表示不能待下去了。

短短三个问题，他已经无法直视成人票和《泊船瓜洲》这首诗了。

“好了好了，孙医生，你下去休息吧，我都说了姜霄是个正常人，犯不着测试，你看看你，非要测！怎么样，白费这些逼劲儿了吧！”

医生：？？？

王德发？

不是你们求我来的？

好好好，你们给我玩这招是吧？

好人就全让你当了呗！

这家伙直接就给我整不会了呀！

这个老首长正是当初从青山精神病院把姜霄带出来的人之一，姜霄也眼熟他。

而且姜霄可不傻，当即就怼了这位首长。

“哼，嘴上说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