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有搜救犬!”
“那小白去干啥?”
方淮不耐烦道:“啧,小白能一样吗?它是我兄弟!”
不远处训练塔下的小白顿时汪汪大叫。
王鹏和小白处了一年,关系已是极好,此刻听到小白的叫声,竟然当起了翻译:
“他说.你不配当它兄弟。”
方淮眼睛一睖:“它不去,你也别去了!”
王鹏顿时一点犹豫也没了,风也似地冲向训练塔,没几秒,那边传来小白的嗷嗷大叫。
骂得很脏。
方淮嘴角咧了咧,转身上机,到副驾驶的位置坐下,一边想着救援安排,一边心不在焉对驾驶员道:
“刘哥,现在4点35,7点能到吗?”
刘机长干脆道:“按照塔台指示,不超过6点半。”
方淮惊讶抬头:“430公里,两个小时不到?”
刘机长笑了:“那是公路距离,这是飞机,600公里以内,都算短途任务。”
方淮拍了拍脑袋,回神,看着视角广阔的前方,笑了笑。
“对啊,飞机真好。”
pm,6:22。
山与房一起,形成了标准的西南农村。
百来米的高山塌了,如被斧劈,活生生砍成半截,裸露出触目惊心的黄褐色疤痕,与旁边被植被覆盖的绿色山顶泾渭分明。
极远处都能看到突兀的巨石。
塌下来的石头,最大的许有二十米高,以奇怪又危险的姿势立着,看着很吓人。
山下,被巨石和黄土大阵填压数百米,仅三四米宽的乡村路上,十几辆车正在陆续调头后退,但约有数百人,却在那石头铺成的上往前攀爬行走,想抵达山谷对岸。
这可不是石子路,是石头路,踩在几米高毫无根基的大石头上,石头一晃,可能就会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