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老吕那个信阳毛尖,可真好喝呦…小方,在哪买的来着?忙了半年了,我也倾家荡产,享受享受!”
方淮看着一个个老头老阿姨酸言酸语,有些无奈了。
“各位老师领导,你们在这干,国家可是要占股的!还有,我后天离校,明天,武夷山精品大红袍,工作组三十二个人,外加公司的15个技术员,一人一盒,下午映江楼,招牌牛肉,小刀烧鸭,行吧?”
这下,大家才露出了笑容。
罗校长更是走到方淮身边,拍了拍他肩膀,乐呵呵道:
“小方啊,不用这么见外!大家都是为了强国梦想汇聚在这个工作组!在座的都是老党员,谁会懈怠?”
声调正派无比,领导发话,大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是当然!这套系统概念一旦能够全部完成,咱们国家的近海权威就有了!”
“岂止啊!这要是能全部完成,不就是一次划时代的军事改革?老美那华盛顿号不是还在横须贺港吗?要敢来,咱们要追着他的屁股打喽!”
一个个校官们义愤填膺,端着茶水兴奋讨论起来。
此时,罗校长才低声对着方淮笑道:
“不过啊,乌龙茶我还是喝不惯,给老吕那批信阳毛尖,还有没有?”
方淮转头,瞪圆了眼睛。
罗校长笑呵呵提醒道:“听说小陈今年考得不错。”
方淮:……
“您等几天,我给您找找!”
……
付出几斤几两,就收获几两几斤。
反之亦然。
不论是中队,还是方淮,都是如此。
六月初的贵阳,大雨朦胧了远山。
冒雨打上出租车,窗边全是啪嗒嗒的声音。
等出租车从龙洞堡机场到了中队,雨却又神奇地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