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
“黄重九…差点给忘了。”
伸手,打了个车。
…
“嗯,嗯,整个行程就是这样,还有些挺好玩的事,等到有空了慢慢跟你说。”
“哪有女孩子,就奥运会有女的,我们去接待的都是国外领导家属,那些王子公主啥的,丑得很,你才是公主。”
“什么保密啊,一个吊…不是,一个小集训,他说保密就保密?对别人保密,对你不保密。”
“没事,好手好脚的,而且有个好消息。”
“嘿,你不是放假了吗?等你啥时候仙女下凡贵阳,我当面跟你说。”
“嗯,先不聊了,我到了。”
方淮对着小倾倾一顿交代,眼看着前面的计程表跳到了55。
电话一挂。
方淮操着贵阳口音道:“也,师傅,你支(这)个价,怕不对哦,火车站过来,55块?”
出租车司机听到他忽然转换的口音,一下坐直了,回头看了看他,随后,犟了一句:
“哥子,起步价都十块咯嘛。”
“起步十块我晓得,啊么刚才红绿灯,你支个表跳哦三回,咋说?”
出租车司机一脸无奈:
“五十,五十!行哦嘛!零头我不要哦!”
方淮笑了笑,掏出三十,递给他。
“今天心情好,二十五勒路程,多给你五块,再扯我要打交管投诉哦哈。”
司机有些无语地接过钱。
“哥子,本地人咩,下回早点讲哦嘛,早晓得我就不拉哦!”
方淮皮笑肉不笑,打开车门。
老子到哪都是本地人。
往前走。
看到中队大门边的值班室里,坐岗的的刘剑锋一只手放桌上,夸张地挡在脑袋前,目光炯炯有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