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武警,维修,志愿者。
他们都挤不进去,只能在远一点的地方看着。
人群中,还有一个警方的白衬衫。
那位白衬衫看着周围这么多人过来,拿着一个大喇叭,操着京腔道:
“同志们的应急响应速度都很快啊!
我看我们市局的同志,就来了四五百号吧?武警和消防的同志也来了几百个人!
不过,是不是来多了点儿啊?
孟部前两天刚说了,反应不要过度!你们想想,如果外宾都来了,咱们还是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会不会吓着别人?
回去啊!都跟你们各自的警力派遣单位说一下!刚刚下达的部署方案,要严格执行!
不该派的不要派,必须派的马上派,可派可不派的,联系一下应当派警的单位,看看有没有必要支援,好吧?”
场上,稀稀拉拉地答“是”。
“走吧,撤。”
胡培洲多少有点尴尬地下达了撤退命令。
刚才他在车上那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到了这里,看到这么多人,刚准备给大家现场寓教于行,讲讲大家是如何重视安保的,结果人家领导讲了,不要反应过度,这样也会有不好的影响。
这也有影响,那也有影响。
涉外无小事。
仅仅这一遭,不止是尴尬,还让他这个带队人的心理压力,多少有点大了。
…
回去的路上,虽然胡培洲没有再次重申奥运安保的重要性,但大家都在讨论。
“妈耶…一千多号人出警…以前我们市政府大楼烧起来了,都没见过这个场面。”
“你们说这奥运安保有多少人?”
“那不知道,知道也不敢说啊!说了,一会就给你抓起来!”
后面议论纷纷,坐在前面的方淮,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