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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便涌起眼角。
此时,只是一丝丝的微风,就让方淮打了个寒颤。
方淮心里的紧张,已经积攒到了极致,不禁走到了篮球架边,坐下,腿不自然地发抖。
那种情绪,是黑云压城城欲催时,整个人被阴影盖住的恐慌。
还有心痛。
方淮只能一手紧紧抓着篮球架,把头埋进一只手的臂弯里,才能控制着自己,不要喊出来。
喊也没用…
不会有人相信的。
而且事后,如果有人再结合起自己捐赠喇叭的行为,就完了。
不能喊,不能喊。
“咋了,咋了?”曹毅看到方淮的反常行为,赶紧跑过来,关切道。
这下,好几个人跑了过来,围着方淮。
“我就说他今天不对劲,话也不说,是不是生病了?”
“没事,你们去,我在这陪他。”郝成斌的声音传来。
方淮的背忍不住地打着抖,抬起手,摆了摆。
“…没事,感冒了,我很快过来!”
曹毅紧皱眉头:“不行就上去休息一会,别挺着,听到没有?”
方淮没作答。
脚步声逐渐远去。
有一个人,却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郝成斌的声音,温和,平淡:“我就说你小子有事,小杨那里…到底咋了?”
方淮仍旧低着头,没讲话,只是腿上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在帮他释放压力。
小白吠了一会,中队的拉多也忽然开始大声吠叫。
有两三只狗,也叫了起来。
“叫什么叫?安静!”曹毅有些不满这些狗今天如此“不懂事”,大吼了一声。
有人笑道:“孙小天,你昨天说你是属狗的吧?二中队的狗,是不是看到你来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