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叼。
一米二高的桥,本来在桥上就没站稳,这一下金鸡独立跳下来,怎么可能站得稳?
这时候,下面有垫子,宁愿身体先落地,承受一下冲击力,也不能单脚跳下来。
要是这么扭一下脚,那不是开玩笑的。
“我!……靠。”
陈潇正觉得要触地,身子都为之一矮,结果发现,被人托了一下。
陈潇惊魂未定,回头看了方淮一眼,有些虚脱道:
“谢谢啊…”
看他自己蹲着了,方淮这才松手,甩了甩有些麻木的手,嘴角抽了抽,道:
“我要是你,就是侧倒摔晕了,也不会拿单脚去挨那一下!”
说罢,转身,把自己的水带放到了器材线上。
回起点线的时候,方淮虽然板着脸,但也有了些害怕,脑子里不住回想前世在独木桥上摔下来,扭伤,甚至骨折的战友们。
妈的,记忆力太好,也不一定是好事。
那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跑马。
呼……
方淮站在起点线,长出了一口气。
平心静气。
从腰间取出训练水枪,擦了擦,咬在嘴上,一股铁腥味从口腔吸入,鼻腔喷出。
抬手,喊了声好。
身后,几位老班长的声音零星传来:
“方淮,好好整!”
“加油,第一名!”
几道较远的加油声,衬托出了背后参赛人员的沉默。
大家看方淮上场的时候,心情都是有些复杂的。
要不是被逼得太狠,恐怕连本支队的,也不希望他拿第一。
甚至,不希望他上场。
毕竟,除了支队间的阵营,还有老兵,和新兵阵营,所以集训队的人在外传他闲话时,也是把他们自己划入了老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