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集训名额宝贵,一回来,肯定就是接连不断的猛练,里面腰伤腿瘸,留下暗伤的真不少。
这个“抛光”的过程,可是超乎常人想象的痛苦。
张支有顾虑,也正常。
但没有这个抛光,就看不到各项成绩的上限在哪。
也就是“看底色”。
部队,也难免有点行业黑话。
……
10分钟后。
方淮在绳索快爬至4楼时,整个身体撑起,凌空倒钩,飘身进窗。
下面响起一阵卡瓦哈尔传球,c罗倒钩进球时现场观众席般的赞叹。
两个倒钩,都极具观赏性。
还省去了至少一次攀爬和半个进窗的时间。
第一次见的人,心里只有大写的服气。
“我靠…”
“这个跃窗…完美。”
“夸张了吧?这小兄弟?”
二中队的则强行镇定,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有的老兵还单手叉腰,指着窗口跟集训队相熟的人开吹:
“这个动作,郝排长教的,你们想学,去求郝排长,让他教你们。”
大家立马回头找人。
郝排长又不见了。
是的,又。
每次他的弟子方淮惊叹众人,他就会转身,深藏功与名。
尿遁达人。
大家都在窃窃私语,只有赵金成盯着窗,在认真回想,咂味儿,嘴里喃喃:
“又进步了…这次比上次还要流畅,跃得更高…应该是手臂增强了。”
不远处站着的周参谋长却猛盯着张中庭。
“张支!”
“老周,你也是个大支队的领导了,不是以前的副大队长了,沉住气,沉住气。”
张中庭望着训练塔方淮不断下楼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