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年死的,一个大货车在山道侧翻。
停车停在山道边,土质本来就疏松,还特么开吊臂去救援下面的车辆,结果路塌了,跟着车滚下去,被自己开的抢险救援车给砸死了。
后来回家的时候,我嗲嗲…就是我爷爷,问我,他怎么死的,我不想跟我嗲嗲说死得挺惨,就说是笨死的。
结果我嗲气得提着拐棍打了我两棍。
这可不就是笨死的?
总队每次出了烈士,除了追悼,都要好好分析分析,那些警,是不是非得死人才能完成任务?
有一些是,大多其实都不是。
以后,伱可别学他们。好好看看那些案例,一条道上都有这么多前车之鉴,再去,那可就是蠢了。”
郝成斌说着,面色严肃了一些。
方淮听得也不由扬扬眉毛,咂了咂嘴儿。
这听着…跟我舅有异曲同工之处啊。
“知道了,班长。”
……
四楼剩下的几间,党政会议室,估计没用过,方淮问了郝成斌,中队有哪些党支部成员,结果连他这个成员之一都支支吾吾的不清楚。
连营一级,知道谁是书记谁是主官就行了,其他不重要。
多功能教室,郝班长说为了新兵训练和春训,6月以前都没有安排政治课,等到6月了,就得开始补大量的政治教育笔记。
尼玛。
方淮已经能想象得到,到时候这帮文盲们有多么的生不如死。
四楼走廊的最里面,是一间贼大的会场。
不过里面只有乐器。
除了小提琴大提琴钢琴没有,这里的乐器几乎俱全,连手风琴都有。
不过一看那成色,大概就是哪个音乐工作室淘汰下来的。
还有一些彩色小旗,旗杆之类的东西,还有些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