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闻敬松这个上等兵如此油滑没什么反应,只是大声道:
“发这么好的烟干啥子?真有心,喊你爹多给我们批点伙食费嘛!
你看看,还要我们大队战士自己掏腰包请客,改善伙食!”
教导员也就是开个玩笑,闻敬松此刻若是懂点事,应该说一句“我爸也没这个权力”或者“他哪有那个本事”之类的话。
或者嘿嘿一笑,不再接话,也算了事。
结果他嘿嘿笑了,恭维似地接了一句:“要得,要得。”
教导员笑了笑,内心却有些火大。
这个闻敬松,小脑太发达,把大脑给压迫了。
“多吃点核桃。”何老教拍了拍闻敬松的肩膀,暗里教训了一句,往食堂走去。
闻敬松的脸顿时黑了。
方淮正拖着车库有意无意探听这边说话,听到教导员损那一句,没憋住,笑出了声。
闻敬松骤然回头,盯着方淮。
教导员也正好经过方淮身边,睖了方淮一眼:
“你笑个屁你笑!”
说着,抬起脚,拉起裤腿,道:“昨晚上被你舅舅胡了把十三幺,气得老子袜子都扣破个洞!
你还有钱请中队吃全牛宴!
一哈出去对面超市,买双袜子来赔我!”
方淮心里的小人都笑得打滚,但面上赶紧憋笑立正道:“是!教导员!”
“挣了钱,自己攒着点!少少花!”教导员又教训了一句,这才真的走向厨房。
“是!”方淮笑了笑。
教导员知道自己挣钱,看来是给舅舅打过电话询问了。
也是,花这么大几千块,搁谁家也不是小钱,老教肯定得通知舅舅。
不过老教让自己“少少花”,看来舅舅也没告诉他,自己挣了多少钱。
方淮转头,发现闻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