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呢!啊?为什么关上了?!”
“我也没有大晚上去过啊!谁知道他们关门了?”
黄永怒吼:“尼玛,就为了爬那个大门,裤裆都给老子挂烂了!”
俩人还在楼下不停不休地吵闹,韩勇已经回到了班上。
方淮刚洗漱回来,看到眼神空洞地韩勇,浑身跟个难民似的就要往床上坐,赶紧扶住了他,关切道:
“兄弟,伱在哪弄的?怎么浑身都是泥巴?”
韩勇指了指窗外前院,嗓子干涩道:“他们爬门…我爬不上去,从旁边钻…钻过去…”
方淮憋着笑,又拍了拍他背后:
“你怎么没把空呼气归位到器材库,直接背回班上来了?”
韩勇“啊”了一声,随后又无力地像个树獭,一边脱空呼,一边慢悠悠道:
“哦…我给忘了,我还以为这东西是长我身上的呢…”
“得得得,我去帮你放吧!”方淮无奈地拿起空呼,往器材库走去。
今天晚上,拢共涨了5点任务完成度。
他们皮卡车回到中队以后,涨了4点,后来竟然又涨了一点。
估计这一点,大半都是韩勇贡献的…
今晚,中队的呼噜格外响,月光格外亮,方淮旁边的韩勇时不时惊醒,打个摆子,然后迷迷糊糊开始说梦话:
“我要回家,回家…嗯…”
……
翌日,中午。
方淮被郝成斌叫到四班学习室,接了个电话。
电话打了约莫20分钟,期间,方淮让郝成斌去拿了张银行卡。
舅舅已经带爸妈,陈沧去修改了合同,人家得知合约人竟是张支队长的姐姐姐夫,财务结算手续骤然加快,第一笔分红,也在他们离开之前打到了账上。
税后:一百零四万八千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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