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才能把它甩得笔直。
方淮立马把放到地上,用脚把它反方向放松。
“别乱整!”郝成斌立马阻止道:
“老子刚收好的,你又给我搞松了!”
方淮想着既然要甩水带,也不再藏拙了,嘿嘿笑道:“班长,我感觉这水带好像没收平。”
“你放屁…”
郝成斌说着,忽然看到方淮熟练的动作,把卡口之间多出来的那一截快速折起,又重新叠好,猛拉两下,又拍了拍。
俩卡口正好对齐,水带紧实,圆溜。
“卧槽,你啥时候学的?”郝成斌惊了。
“班长,跟何班长偷师学的。”方淮也没过多解释了,反正部队信奉马克思,不会相信灵异事件的。
起身,抓住水带俩接口。
郝成斌又皱眉:“你这个水带放操场隔挡边上,会撞墙,甩到一半就会停的!”
“班长,这样才好对比有没有甩直啊。”
“对比个球!两边水带吃力会散开!你还偷师何志军,你叫何志军自己来,他也甩不到这么直!”
正说着,方淮一盘水带甩开,两手正中发力,整个过程身子一点没偏。
水带沿着那条隔离线一路出去,平行而出,竟然一点没散。
尽头完全打开,啪的一声,正好在隔离线边上。
…沉默。
郝成黑人问号脸。
方淮回头,又是嘿嘿一笑:“班长,这能行不?”
“怪物,你真是个怪物!”
郝成斌脸上全是难以置信,又转头看了看何志军,只觉得刚才是个小概率事件,回头道:
“你再甩一盘我看看!”
方淮收好,再甩一盘,结果别无二致。
“再甩一盘!”
方淮收好,又甩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