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些话他放得很开。
“当时郝班长也不晓得我有你这个关系,他看得起我,为了把我要到二中队,忙前忙后的打电话托关系,我总不能放人家鸽子吧?
只要到贵阳,哪个中队对我都一样,我一个新兵,总不至于学装备技师吧?跟着装备技师后面打扫卫生差不多。
还不是整天搞体能,学出警?高精尖装备…能让我摸?班长不得把我手打肿!”
“也,小伙,你懂得挺多嘛!”张中庭拍了拍方淮的脑袋:“看来郝成斌挺愿意教你,行,我问问二中队,如果他们没有什么特殊情况,郝成斌调过去,你就调过去。”
“不用问了。”方淮不耐地摆了摆手:“他就是得罪人了,还是因为我……”
方淮跟舅舅说了一遍前因后果,说得挺细,细得都带了点让舅舅帮忙报仇的意思。
“呵呵呵。”张中庭却笑得挺开心,跟听了段精彩故事似的。
方淮都被笑得无语了。
“舅,我挨欺负了,人家还拿关系搞我班长,你不说帮忙就算了,还这么高兴?”
张中庭伸出手,对着方淮前方,挡住了方淮的视线,两根手指量了半卡。
“你的眼界这么大,就只容得下这么大的世界。”
随机手指又张开。
“眼界大一些,容得就多一些。”
手放下。
“等你看到全世界,能容的东西就多了。”
但张中庭一番话,没有取得想要的效果,反而换来了方淮嘴角的抽搐。
“舅,劝人宽容,容易遭雷劈啊。”
张中庭眼睛瞪得滚圆。
破防了:“放屁!”
方淮摊摊手:“你看,你连我一句话都容不下,你的世界最多小指头这么大。”
张中庭一脑门子黑线。
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