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
许阳提笔,写下药方,交给一旁的管家,再向州牧说道:“取此药来,以水煎煮,每日一贴,服用三月,保证药到病除!”
“这……当真?”
虽然方才已让诸多下人前来受其诊治,证实了眼前这位少年当真医术高绝,但一听小儿多年顽疾,只要三月便可药到病除,州牧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许阳一笑,沉着说道:“若是三月不能药到病除,许仙愿将性命赔予大人!”
“先生言重了。”
州牧一听,连忙劝慰:“只是小儿顽疾多年,诸多良医前来,皆尽束手无措,不想先生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医术,实在令人佩服。”
不愧是一州牧首,封疆大吏,这人情世故的拿捏就是精准,面对影响自家小儿生死的大夫,毫不摆威严架子,轻笑说道:“先生妙手回春,救回我儿性命,不胜感激,来人啊,取诊金来。”
“是!”
很快,管家便将一盘金锭端了上来。
“还请先生笑纳!”
“大人客气了!”
许阳见此,却是摇头,拱手向那州牧说道:“但在下不要这诊金,只有一个不情之请。”
“嗯?”
这话让州牧眉头一皱,但也没有立即拒绝,只道:“先生请讲。”
许阳笑道:“家师生前,唯有一愿,便是悬壶济世,将我门医术发扬光大,在下承先师之衣钵,自然不敢有违师命,因此恳请大人,容许在下开办医馆,于这徐州城中悬壶济世!”
“原来如此。”
听到是这般请求,州牧立时放下了心来,当即笑道:“先生妙手仁心,利国利民,本官岂有不容之理,这诊金还请收下,便做开馆之资!”
“多谢大人!”
“敢问先生这医馆何名?”
“嗯……便名保安堂如何?”
“保安堂,保全安康,甚妙,甚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