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庄,钱婶子家里。
赵金富带着家里的兄弟还有几个晚辈坐在钱婶子家的堂屋里。
赵老五还是坐在床头,一句话不说。
钱婶子眼睛红红的。
钱婶子的三个儿子,老大赵德雨一声不吭的站在钱婶子身后。
最小的赵德清也是挨着钱婶子。
老二赵德水擦着眼角的泪,眼神坚定的看着赵金富。
赵金富想了想,还是从兜里摸出一个牛皮纸信封出来。
鼓囊囊的牛皮信封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赵家庄的人一起凑的一点钱。
一共六百五十块钱,这是给德水的,这去首都上大学,花销肯定不小的。
虽然说学校是有补贴的,但是这身上有点钱,也让人放心。”赵金富轻声说道。
钱婶子眼睛更红了,赵德水更是小声抽泣起来。
“赵书记,这...这不能这样的。
平时大家都挺照顾我们的,这要是再拿大家的钱,这成什么了?”钱婶子红着眼睛说道。
“是啊,大哥,这钱我们不能要的。”床上坐着的赵老五也开口道。
“我这是给你们的吗?
这是给德水的。
你们在庄子上住着,这花钱的地方当然少了。
德水是去首都上大学,这能一样吗?
首都是什么地方,走个路,喝口水都要钱的,德水身上不带点钱,这万一遇到点事情怎么办?
穷家富路不知道吗?”赵金富正色说道。
赵老五和钱婶子看了看那个牛皮信封,又看了看自己儿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德水,拿着,这都是大家伙的一点心意。”赵金贵劝道。
“是啊,乡里乡亲的,这点事情不算什么的。”赵金寿也劝道。
赵德水点点头,然后就看向赵金富。
“大伯,我一定记得大家对我的好的,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报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