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吧!我就是说说而已,你们继续。”任敏赶忙说道。
赵老太太先是沉默不语,好一会儿后才看向任敏。
“大柱家的,那丫头现在住哪?”赵老太太问道。
“那次事情之后,就从那个家里搬出来了,庄子上可怜她,给了她一间废弃的屋子,我妈他们帮着修了一下,倒是能住。
现在就靠着编点竹筐,还有做些草药包拿到集市上卖讨生活。”任敏说道。
大家互相看了看,都不说话。
任敏说的这个任洁,大家都知道,说到底,这姑娘的命太苦了。
小的时候,她妈妈在生她弟弟的时候,难产死了,一尸两命。
不到半年的功夫,她爸任大炮就娶了个新老婆。
为什么大家都叫她爸任大炮呢,是因为他一直都是说话嘴上放炮,时间一久,大家都忘了他本名叫什么了。
有后妈就有后爹,在农村更甚。
这个后妈进门后,任洁的苦日子就开始了。
家务活全包不说,后妈从来不给她吃饱穿暖。
打骂更是家常便饭。
任洁小的时候没法反抗,只能忍着,后来长大一点了,知道反抗了,这种情况才好一点。
后来,任洁谈了个对象,是她小学同学,一个庄子上的,两人感情挺好的。
男孩子也出息,七七年去参军了,参军之前,两人订婚了,说好了退伍了就成亲。
结果,七九年谅山那次,男孩子没了。
送回来的只有烧了一半的任洁和他的合照,以及一顶军帽。
当时任洁就哭晕过去了。
那年任洁二十二岁。
谁都知道,两人只是订婚了,并没有登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任洁还是自由的。
只是,任洁很轴,坚持要守三年的望门寡。
他爸任大炮和后妈肯定不乐意。
他们还指望再收一笔彩礼钱,把任洁再卖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