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该说还是会说的。
别人会说我们家文军吗?
可能会说,但是更多的是替文军不值,同情文军而已。
至于你姐嘛!呵呵,那可就是万人唾骂了。
这不管到哪里,都会被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骂破鞋的,都会说她是个烂货的。
要是你们觉得这些还是不够的话呢?
我还可以天天去院长办公室去闹,问他是怎么管理医院的,怎么把医院当成一个偷鸡摸狗的地方了吗?那里是窑子吗?
一个有妇之夫怎么就能和医生勾搭到一起的?
我还可以去县委大院去告状,告那个医生破坏军人的家庭。
要是县里告不成呢,我就是市里告,市里告不成呢,我就去省里告。
要是再不行的话,我就一根绳子吊死在你们医院门口,身上写个大大的冤字。
你们说,这样做行不行呢?”齐心岚冷笑着说道。
刘书琴姐弟俩,刘书琴的妈妈都不可置信的看着齐心岚。
别人家出这个事情不都是藏着掖着吗?传出去,对家里谁都不好看啊!
“亲家母,你这么做不是把书琴往死路上逼吗?”刘书琴妈妈慌忙说道。
“死路?这不是她自己选的吗?我还就告诉你们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怕。
我大儿子都没了,大儿媳都跑路了,六个孩子都要饿死了,我还怕什么?
但是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我即使死,肯定也要把你们一家都拉着当垫背的。
你们自己想想吧,家里出了一个破鞋,会有什么影响吧?
医院的工作,想都别想了,你们信不信,我只要那么一闹,你们医院第一件事就会把你还有那个医生给开除了。
至于你们家里嘛,会面对什么,我就不知道了。”齐心岚痛快的说道。
刘书琴死死盯着齐心岚,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