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高,也可以说是愚蠢,更可以说是不知天高地厚。
可楚南一直都是一个内心很清醒的年轻人啊,因此庄玉山对楚南的钦佩之情是真的油然而生。
这一声小友,可以是朋友,亦可以是道友。
楚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香入喉绵柔长存,无丝毫酒劲荡漾,柔然一笑道:“好酒,尽是匠心,我在老家的时候,也时常喝师尊他们自己酿造的粮食酒,但年份并没有这一壶粮食酒长。”
“敢问此酒如何称呼?”
楚南对于酒之道并不了解,但好酒与劣酒,楚南还是能品出来的。
庄玉山略有难为情道:“并无名讳,只是我们几个人早年间闲来无事随手之作,但我也觉得这酒水滋味不错,也许是我们那时是诚心诚意的想要酿造出美酒,故而便有了今日滋味。”
“倒也不是勿忘初心方得始终,我们只是当时心意纯粹罢了,也有一些运气成分。”
楚南赞道:“人生于世,能有几个正好,也不枉活过一场。”
庄玉山闻言,哈哈大笑道:“往后定然还有许多个正好在前方等着小友。”
楚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承院长大人吉言。”
庄玉山与秦广见状,亦是一饮而尽,随后庄玉山再度将酒水满上。
“我已知晓小友开府一事,本以为小友会脱离龙昌镇自立门户,修建一座工程浩大的楚王府,那时身边也有一群能人异士追随。”
“不曾想过,小友是纯粹要开荒。”
“西川大河东北方向,有一片千里平原,那里土地肥沃,千里之外,亦有宏伟壮丽的高山大河,那里风水上佳,是我大源书院一开始为小友留下的风水宝地。”
“还望小友莫要推辞,因楚王二字的号召,使得我们初期战事格外顺利,不少百姓望风来投,虽说如今还剩下两大军阀与我等死死抗争,但大体上而言,这不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役,顶多三五年,西洲大陆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