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这般宽慰,至少五十年内,这是头一遭。
楚南起身,也没有伸懒腰,一切如常,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陆离越发心里没底,言道:“我感觉到你发生了一些变化。”
楚南淡然一笑道:“前辈之前所言,令我若有所思,我想到了一个老朋友说过的一句话,关于“一”还是颇有讲究的。”
“虽说我不知晓“一”究竟是什么,但我心里也似乎明白了一些,那感觉妙不可言,但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陆离神色一凝,沉声道:“今年可有二十?”
楚南说道:“不到,但也快了。”
陆离来回踱步,摸了摸自己的头,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这般年岁,就能领悟到一些无用之用,感觉有些蹊跷。”
随后,陆离又走过来,一本正经的向楚南问道:“你是不是经历过一些刻骨铭心的事情,亦或是一些极其伤心的事情。”
楚南不知陆离为何问这些,如实应道:“幼年时,父母外出,再也没有回来,那时我五六岁,的确伤心难过了很久。”
陆离眼神飘忽不定,继续道:“那十五岁过后,可曾有过极其伤心的事情?”
心不死道不生,这是金科玉律,一个人的悟性再高,不经历一些事,想要领悟出令常人一头雾水的无用之用,那是不可能的。
楚南道:“没有。”
这一次,陆离彻底迷惘了。
楚南也不知陆离为何会如此,狐疑的问道:“前辈是觉得我的天赋太高了?”..??m
陆离忍俊不禁道:“的确有这样的看法,但我更多只是觉得蹊跷。”
““一”的确是很有灵性,儒家觉得“一”就是立功立德立言,道家觉得“一”就是无为而治,佛家觉得“一”就是明心见性。”
“大体是如此,可事实上,“一”到底是什么,只有领悟到的人才知晓。”
“你觉得妙不可言,又好似明悟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