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古道上,一辆朴素的马车里,坐着两个老人,驾车的老人背着一柄刀,旁边还有一位身着劣质锦衣的老人给伙计倒酒。
一路上摇摇晃晃,遇到过数次险情,初次遇到险情时,锦衣老人自己都觉得难以逃出生天,可是身边的这位朴素伙计,一阵拳打脚踢过后,便扫清了障碍。
令锦衣老人安心的是,数次险情,身边这位看着不算体面的伙计,都没有拔出背上的那柄战刀。
且这老伙计总是说背上的刀只是一个摆设,只能用来吓唬人。
至于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锦衣老人也不是那么在意,老伙计光是用拳头,便让他觉得很安心,更别说还有一柄用来吓唬人的刀了。
老陈喝了口小酒,乐滋滋的说道:“酒不错,不过到了西洲后,你们还是得拿出足够的报酬,我不打算用报酬抵消掉你的酒钱。”
锦衣老人闻后,一脸和和气气的笑道:“这话说的我很小气似的,只要能够到达西洲,非但给你足够的报酬,这酒水你想要多少,便送给你多少。”
老陈听到这话,生怕对方反悔了,一本正经道:“这可是你说的,若到时候说话不算话,我就用我的刀,割掉你的祠堂。”
锦衣老人一阵无语,讪讪笑道:“为了我的祠堂,我也会信守承诺的。”
“不知道他们两个小年轻这会儿如何了?”
“虽说针对我们的人的确是不弱,却不代表针对他们的人没有强者。”
老陈再度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小酒后说道:“无需担心,我那个宝贝徒弟心思鬼着呢,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往黄河谷而去,别到时候人家率先一步到了黄河谷,而我们还在半路上呢。”
“对了,你的伤势如何了?”
锦衣老人略有惭愧道:“预计还得半月之久。”
比较起自己的伤势,锦衣老人更在乎那位姑娘的伤势,虽说大致是稳住了,但万一在路上遇到了强敌,不得已之下催动真元,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