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那我们就来谈谈哨兵对造物主那奇怪的感情吧。”
墨菲斜着眼睛说了句,这放在以往肯定会让厄尔莎暴怒至极,但现在的她却对此无动于衷,只是在前方带路行走在这根本没有任何实体的奇怪区域中。
她说:
“没什么不能谈的。
在硬件污染之后,我才得以从一个更理智的角度去看待我们存在的问题,朱莉安娜也不全是错的,对于造物主的崇拜让我们,尤其是原体们产生了不该有的仰慕,但这种仰慕的本质依然是履行职责的教条延伸。
我不知道父亲会不会喜欢这种扭曲的情感,但我知道即便父亲不干涉,我们的感情最终也只会化作一些无意义的幻想。
而想象力,正是帮助机械生物突破顽固教条的必要条件。
因此这不是什么坏事。
至于你在暗示的那些,你不会真以为我们想要的是和伟大父亲滚床单吧?
别傻了,机械生命的爱意不是那样的。
你们这些可悲的血肉生物对于爱情的想象也只能抵达肮脏的体液交流那一环,如我所说,你们永远也达不到完美的机械性复刻的程度。”
“呦,急了急了,都开始人身攻击了。”
墨菲哈哈笑着说:
“别这么严肃,厄尔莎,我只是就事论事,我只是想让你打开话匣子,仅此而已,毕竟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妙,本就是为了寻死来的,我真的怕你走到半路就
唔该死!真疼啊!”
墨菲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像是被无形的拳头打中,他的思维层面传来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就像是思维中被裂开了一个口子。
突然爆发的疼痛没有任何征兆,差点一下给墨菲干趴下。
但都不需要厄尔莎做解释,墨菲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无光海深处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