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教残党的名声可不太好。
就算你不在意,也要为你的猎手们想一想。”
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老骑士也不再那么冷漠,他叹了口气,对洛伦将军小声说:
“可我们是忠诚的...你知道,洛伦!你全程旁观了十年前那荒诞的一切,你知道我们从始至终都是忠诚的。
我就算了,但这些孩子们不该遭受这一切!”
“我知道,我相信你,但其他人不这么认为。”
半矮人将军摇头说:
“旧教的叛变在十年前就已经盖棺定论,菲诺克,你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听我的,好好完成这次工作!睿智的陛下会看到的,他会给你们这些忠诚者一个机会。
我深信这一点。
一定要保护好弗雷泽!
这个年轻人很有天赋,他和那些顽固到让人作呕的西兰贵族们不一样。”
而在办公室门外,弗雷泽少校看着身旁那个捂着脸哭泣的黑衣灵能师,他取出手帕递给对方,无奈的安慰道:
“别哭嘛,赫鲁阁下,将军虽然严厉,但他也称赞了你的敏锐...”
“但将军说我很不专业,还说我的侦查法术比他那一千一百岁的爷爷的视力都要糟糕,我肯定没办法顺利毕业了,呜呜呜。”
年轻的灵能师哭的伤心,他绝望的说:
“我可是全村人的希望,这下丢人丢大了,少校你是个好人,但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的人生已经没救了,我现在要去找我的同乡狠狠的喝一场。
唉,但愿小姨妈不会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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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战团长刚刚召唤了所有的老兵队长!似乎有紧急任务!”
开拓要塞外的军营中,刚刚完成恢复性训练的猎巫人队长娜塔莉在吃着冰冷的宵夜,和她同住一个营房的侦察者安玻就神神秘秘的一瘸一拐的快步走到她面前。
在之前的拷问中被伤害了一只眼睛的安玻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