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她自暴自弃的。
司令长之所以栽培自己,也是为了他本人,有一个在御前卫队办事的心腹,各种手段才施展得开来。
况且,自己也决不能败,不能止步于此。
“和教廷算总账?是要把其它信仰,立为国教?”
伊苏女怔怔的问着。
扎哈克彻底无语了,这已经不是混不混政界的问题了,而是完全没有常识,这种心智就不该走上仕途。
“永恒教派,扎根上千年,期间亚兰分裂重组了不知道多少次,依然顽强存在,我们这一代人要消除其影响力是不可能的了,至少要把教皇换成一个正常人,帝皇这边的人,而不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神棍。”
扎哈克平静说着,宗教势力的恐怖之处在于,有时候他们的领导者不在乎权力金钱,只是那样就太好了,只可惜不是,往往完全不受控制,只是纯粹的,侍奉莫须有存在的,魔怔人。
“另一边还没消息,我们必须死守沿海,就这两天的事情了,收起你吊儿郎当的样子,远不是抓人那么简单,对面肯定有人接应,杀机四伏,这异国他乡,也可能是我们的殒命之地。”
扎哈克冰冷说道。
伊苏女咽了咽喉咙,在亚兰当官,太可怕了。
东岸另一边。
熏衣镇。
湖边小墅。
克劳德和李思特正在湖边钓鱼。
克劳德依然没有完全断掉过往,因为他现在还没有手刃亚兰人。
不过作出了成为海盗的决定,竟然意外的放松下来,像是得到了某种解脱。
仿佛从今以后都不用再谨言慎行。
李思特快要听到崩溃了,克劳德一直在倒苦水,什么宫廷内举步维艰,又在教廷受气,自己可不想听油腻中年男抱怨,再他妈说下去,老子可是要收心理咨询费的。
“别叨叨了,什么帝皇教皇的,纯纯脑瘫,你看我碉他们么?当了海盗,过去的事就不想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