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望说道:“父亲,我并不追求功名”
“大丈夫立于世,岂能没有功名呢?”
“我观当今陛下,乃是数百年不遇的明君,只要不是如文,明二帝那般英年早逝,大魏定然中兴。”
“辅佐这样的圣君,匡扶天下,建立不世功名,才是大丈夫该去做的事情啊!”
司马孚说着,随即又低下头来。
“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我已经没有什么不甘心的了。”
“只有一件事,让我无法释怀。”
司马望此刻很是伤心,他看得出,父亲已经准备好离开了。
或许这就是父子俩最后一次坐在一起聊天。
“父亲,还有什么不甘心的事情,我能为您去做呢?”
司马孚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司马望。
“你做不了,只能我自己来做。”
他的眼神里有些悲伤。
“当初子元病逝的时候,我因为宗族的大事,没能去见他最后一面”
式乾殿内。
司马妜正教导儿子启蒙读书,郑娴很是无聊的坐在他们身边,时不时探出头来看。
司马妜让儿子回内屋里读书,方才看向了郑娴。
她笑着问道:“也想生一个?”
郑娴摇着头,“陛下见到我就烦,怎么能生孩子呢?”
司马妜平静的说道:“你与陛下同龄,尚且年幼,嬉笑打闹,也是正常。”
“现在连嬉笑都没有了,他每天都板着脸,完全不像个十余岁的人,比我阿父都严肃,根本就不让我进太极殿了”
“进来的时候,阿母教导我要早些得到陛下的喜爱,不然会在这后宫里吃尽苦头,看来我是没这本事。”
郑娴看起来有些沮丧。
司马妜没有说话。
两人的